,轻阖着眼,没有回话。
沉默的时间很短暂,下一秒女人就已经从他身下钻了出去,赤脚跑出了卧室。
门外已经没了声响,韶芍的脚腕都在发抖。她一步一步挨了过去,手搭在门把上。
开门,是生是死就这一瞬,开门!
女人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,没有力气让她把门打开。
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啊非要被千里追杀,她一个家徒四壁被资本劳役的社畜,那个组织到底在害怕什么呀……
手背上盖住了一个温厚的手掌,韶北川把她推到了身后,毫无犹疑地压腕开了门。
门口,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摸着下巴,单臂搀扶着形态娇憨的中年醉汉,饶有兴趣地看看醉汉,又抬头看他:“啧,你室友?”
砰一声,门关了。
“汤昭?”
韶芍闻声从男人背后探出来个脑袋,热泪盈眶:“是今天酒店里的男人吗?他来了就没事了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“开门,赶紧让他进来。”韶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挣扎着就要上前夺门把。男人拦腰挡着她往前冲的身影,面色阴沉。
“你别拦着我,唉,我给你说这男的特别能打,有他在……啊!”
她话未说完就被丢在了沙发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