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:“说好了不再碰我!反悔!反悔反悔反悔!”
一个词带着一个拍打。
男人只是被踢得弯了一下膝盖,上半身仍旧稳如泰山。女人把他推得远远的,或者说是把自己推得离他远远的。反正,就是还在生气。
汤昭摸透了韶芍的性子,懒得和她废话,转身把餐盘放进水池。
她若是不说他也忘记了,打了结的避孕套还在垃圾桶里,他从柔软湿滑的小穴里抽身时按着女人的头勉强答应了那个要求。
她当时叫得实在是太厉害。
屋子隔音不好。餐桌被撞得偏移,女人的浪叫和哭噎伴着抽插的水声把邻居吵来了,门板砸响,带着南方口音的谩骂隔着墙面响起,他把手指放进女人嘴里说:“嘘。”
还被咬了一口。
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滴落在她的臀上,雪肌在摩擦间弄得猩红一片,空气里分不清是精液的麝香还是血的锈甜。总之,最后一挺后他趴在她背上喘息,耐不住聒耳的哭噎就答应了那个要求。
“好,在去意大利之前都不碰你。”
到了意大利也不行!
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女人正在拿着他定制的西裤擤鼻涕,那是他明天要穿的衣服。但雪白的后脊上已经遍布青红的吻痕和抓挠了,汤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