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不气,像逗小狗一样。大多数时候都是人类想和小狗玩,偶尔有一次小狗也愿意和他咬尾巴打滚了,他会很高兴。
“没有耶!”韶芍挂在他身上,仰着头承受着更快的刺弄。男人压着那块软肉揉动,她有些受不住了,两腿夹紧了咿咿呀呀叫出来,手掌扒在充满雾气的玻璃门上,流下来一串掌印。
“只……啊、只和你……只和你闹过……”
她膝盖跪了下来,男人也跟着她跪下,从后面插入阴茎。腰被握着一摇,肉棒整个儿地被吞下,韶芍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撑开了,又饱胀又充实,像玩偶被塞满棉花。
她敢和他互咬着玩,敢在他面前自慰,敢去拿语言挑逗刺激他,这一切都来源韶芍认定梁裕没有攻击性。男人破皮耍赖的时候像个粘人的麦芽糖,但糖是甜的。
她觉得安全。
“我太宠你了吧。”梁裕从她的背脊上一路吻过,把性器抽出来,扶着她的腰又去亲她的小穴。
“堂堂影帝在给我口交呢。”韶芍笑,笑得时候又忍不住舒服得打颤。羞耻心被男人温柔地剥下了,她转个身,看着梁裕的头发在她两腿间耸动,伸手把他的头压得更低:“好吃吗?”
男人轻笑,舌头刮过两片阴唇,直顶着肉粒狠狠一磨。韶芍仰头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