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了两个月,十有八九是要被辞退了。
她又开始发愁,里维埃拉的小房子像是一个逃离现实的隔墙,这儿她唯一发愁的是如何打发逼疯了她的无聊。可她也不是个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的人。
铁门外传来马达熄火的声音,韶芍寻声望去,看见汤昭正从车里下来。
“梁裕没跟你在一起么?” 等男人走进了她问他,转身的时候花洒里的水不小心洒了一脚。
鞋袜都湿了。
“没有。”汤昭的神色淡淡,浅瞳里总有她看不透的情绪,迷雾一样。
韶芍猜想着对方可能不喜她在他面前打听梁裕,抿嘴就转移了话题:“又死了一棵。”
她踢了踢旁边已经发枯的不知名植物,抬头看他。背带勒着男人的胸膛,他解了一颗纽扣,从女人手里接过花洒:“不是这么浇的。”
“水太多,会把它淹死。”
韶芍哦了一声,在一边看他护理剩下的植物。阳光从他新长的头发上穿丝拂缕,笼着一层淡淡的金。之后她又跟着进屋。吃早饭了吗?男人问她,她回答说吃了。对方又去厨房倒水喝,她仍旧跟着,像个尾巴一样。
汤昭喝了口水清润喉咙,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:“有话说?”
女人支支吾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