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绕着她像是生了茧。
他逗她:“呀,我要是说不可以,怎么办?”
是宁:“……”
她无言地沉默了下来,和沈砚对视着,他也玩味地将她看着。良久,终究是是宁败下阵来,她有些沮丧地垂下眼,低低道:“王爷若说不可以,自然是有不可以的道理……是宁……自然不会有异议。”
瞧瞧,都自称为名了,可见的确是将自己摆在了极疏远的位置。
沈砚就不是个东西,越看她被欺负的模样越觉得心痒难耐,他也不甚在意,反正他知道自己本就并非正常人。
于是他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,舌尖轻扫,眼神深邃地几欲滴水。
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……”他说:“那看来只有让你去了。”
没曾想是这样的答案,是宁猛地抬头看他。
而他依然笑看着自己。
“毕竟,我真的不是很想,欺负你。”
语气里全是粘腻的糖意,眉眼间皆是玩味的风情。
是宁不知为何,骤然心脏疼了一下。
他的那张脸,无论什么时候看,除了惊艳,是宁想不到其它的词。美艳不可方物,尤其是眼波含笑,薄唇轻抿时,勾人心魂。
像是,吸食人精气的妖孽。
是宁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