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宁以前生活在柳巷之中,娘亲是想将她往大家闺秀方向教导不假,只是环境原因,说句近墨者黑也不为过。
她除了看过娘亲每日规定的四书五经之外,也曾看过许多市井之中的话本子。
那些个情情爱爱的,她看过不少。
她至今都还记得其中有一本中有过这样一句话:若是你看不分明的事,那便不要强迫自己看得分明,雾里看花有时好过真相千万倍。
是宁现在忽然想起来这句话。
大约是因为她有了看不分明的事情。
她上了沉砚的马车,一路沉默,跟着沉砚进了书房,眼睁睁瞧着楚恭和来思替他们带上了门。
沉砚兀自在书桌旁坐下,提笔开始处理政务。他不与是宁说话,却也没有赶她离开,这不上不下的态度让是宁很是局促。
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想到来思同自己说的话,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……我、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她声音里犹犹豫豫,而且还没叫哥哥!
沉砚握着笔杆的手指顿了一下,拇指和食指指尖泛了白,而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写自己的批注,没什么表情地懒散道:“一般说是不情之请,那么最好不要开口。”
是宁:“……”
她被堵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