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从不在意这些“琐事”。
“你可知每天有多少来往人口?有多少大江各地的人驻足求生?有多少异族子弟流连忘返,瞻仰我大江的物华丰美?这些人就像水流,你不知道它从何而来,流经何处,终归哪里。可这些一滴滴的水珠子,都是可以带着那疫症四处跑的。然后就仿佛野火燎原,不可收拾!当年惠州能纵火焚城,东京城怎么能够?是要把大江的江山也一把火烧了吗?我叶家的根基,叶家的全部身家性命也在于此啊。”
咣当一声,叶贵妃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不禁向后退,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盏拂到了地上。
“我们也可能染上,我们也可能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面孔吓得毫无血色。
这时,叶路也听明白了。
他的第一反应是跳起来,“那我们先逃走!虽说穆二封了城,但我们是叶家,谁敢阻拦?”
“蠢货,你这是不打自招吗?”叶良辰气得要叶血了,“穆二以捉贼为名封城,明知道事实却不揭破,你以为他傻?那是边境的百胜将军,识破过多少伪术!何况,他身后站着的是赵平安!那丫头也是够狠,这么快就知情了,而且立即封府封城,都容不得我做出反应!”
“她知道那是天花?她就不怕?”叶贵妃怔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