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又垂下头去。
赵平安好气又好笑,干脆也不理,只当对方是透明人,对田氏道,“我还当孃孃怕我过给您天花呢。您别怕,这个病虽有潜伏期,但那个天花病人最先进了我的府,接触最多的人就是我。现在从疾病爆发到现在,已经过了半个多月。我这还活蹦乱跳的,指定没事。”
“坐下说话!坐下说话!”田氏摆了摆手。
什么最先,最多接触,什么指定没事,听起来就是两个大字:危险!
赵平安也不想太过分,于是在这样不客气地指出田氏真正的心病后,就老实的退回到门边,安坐在那把椅子上。
还行,好歹念着她的身份,铺了厚厚的垫子。
这边,田氏和她身边的人也才敢松口气,扶着田氏又坐回到那象征地位的塌上。
“您要是不放心,不然我还是走吧。”看田氏才坐好,赵平安又站起来。
她这就是拿乔,故意,很没品,不过她就是气呀。
那能怎么办,发出来呗。
“别!你快坐下,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。”才一个照面,田氏就有点心力交瘁。
“那您就直说,到底召平安进宫何事?”赵平安抚了抚肩膀,“我看门窗都大开着,平安虽然很冷,仗着年轻,倒也扛得住。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