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哝了句。
老者路人乙立即道,“我侄子在前头医馆当差,说了,这次不仅是阿窝夫人离开,同行的还有那位神医。”
“剖腹取子的那个?”众人几乎异口同声。
时至今日,当日事件的热度稍退,说起来却还是惊讶又佩服,也带着几分不可置信。
逻辑上这样也对,一个新鲜事物没那么容易被人接受的,何况这种明显高于时代的。就算此地是边镇,人们见惯生死,思想相对开放,但仍然需要一个认知的过程。
老者点头道,“正是,听闻穆大将军当日也在场,亲眼目睹了那神鬼莫测的攻术,甚为赞赏,所以已经遵循着朝廷把有本事的名医征为军医的旧例,抽调那神医从军呢。”
众人就一阵惊呼。
“神医是帮人生孩子的,战场上还有哪位爷们能生不成?”闲聊的人群,不知何时已经聚成一堆,其中一个泼辣的妇人大声道。
在围观群众附和的笑声中,老者正色道,“剖开人的肚子也未必取婴,也可能取箭。”
“战场上受箭伤的可多呢,哪忙得来呢?”
“再说,听说神医小姐只管开膛破肚,再给缝上。能不能活,要看个人造化呢。阿窝夫人是官夫人,是有造化的,其他人谁敢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