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远面前异常放松。
穆远不记得有什么人叫芳菲的,也有些不懂平安的话。相处越久,也越发现平安很有些神神秘秘的不寻常之处。但她不说,他就不问。
怎么都好,只要她是他的就行了!哪管他山崩地裂,天下变色的,都没关系了。
赵平安帮穆远擦拭身体,一边看一边心疼,“你看你,痒得把皮肤都抓破了。这么用力干嘛,自己的肉啊,不用那么狠。嘘,疼不疼呀?”她小心的吹着气。
又看他胸前,背上有很多沉年伤疤,有一道甚至贯穿了肩头至下腹,被他块磊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分割得蜿蜒扭曲着,又是狰狞又是可怜,心就更是揪了起来,手也情不自禁就摸上去,来回摩挲。
“平安。”穆远捉住她的手,无奈更深,连声音都暗哑了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赵平安反而更深的腻在穆远的怀里。
“我不就在这儿?”穆远轻抚着赵平安的头发。
“那也想,你站在我面前还是想,想得厉害。”赵平安在穆远怀里略仰起头,“今天我留宿在你这儿行不行?”
“平安,别闹。”穆远的热汗都下来了,婉拒。
可赵平安贴着他,知道他嘴上这么说,但他的身体是怎么回答的,已经清楚得很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