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吃不了肉,喝汤也行呀。杀不了你,让你流血也好啊。就算惹怒我大江,以我大江朝内历来的行事方式,顶多就是发檄文斥责,或者一点小小的经济惩罚,不痛不痒的。”
“我的平安,真是聪明,正与我想的一致。”听她这样分析,穆远的眉头渐渐松开,“高丽小国,没胆敢侵扰我大江国,顶多就是成为别人手中的刀,别人支使的犬,扑上来吹你一刀,咬你两口,让你虽然无大碍,却不得不回过手,才好把它挡住,赶走。”
“那高丽会不会和大夏合谋,让大夏军从东北一线挺进我大江?”想到这儿,赵平安吃了一惊,望向穆远。
穆远还是很冷静,略沉思,摇头,“我穆家虽世代镇守西北,但大江边境的情况,我却是都研究过的。用兵以及用策,有时候与主事者的心智与性格有很大关系。我观高丽国的君主虽然野心,却无胆色。这次能甘当马前卒,必定有十分的倚仗。但,即便如此,他可能做与虎谋皮的事,却绝不敢实际联手。他怕,怕金耀反过来咬死他,或者此计不成,咱们大江也不与他善罢甘休。”
“那么,高丽国攻东北一线根本不会深入大江国土,而是造成形势上的压力,为了分你的兵吗?”赵平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点。
“若田将军向朝廷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