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。
大宝抬起食指刮了刮了脸,“羞羞羞!”
“啊……”小宝跳起来捂住脸,“坏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宋新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,有个活泼的小弟,再苦再难的日子都不觉得难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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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宋新桐又早早的和谢家一起去了水潭边,从早挖到酉时,莫约挖了水潭一面的折耳根。
宋新桐捶了捶背,“今日就挖这么多吧,我们先运回去,酒楼的人恐怕快要来了。”
秋婆子正拿着到切掉上面一截的叶子,“对对对,槐花和大牛你俩先挑回去,我们把剩下的弄好就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谢大牛和谢婶都是干活儿的好手,挑着装得满满的箩筐就往回走。
宋新桐蹲在水潭边洗带泥的折耳根,“婆婆,这里面的鱼可真多,怎么都没人来捞鱼呢?”
“这水潭离得远,也就咱们住在村尾的几户会过来,而且鱼腥得很,刺儿也多,村子里的人都不咋爱吃它。”秋婆子说:“你想吃啊,待会让大义回去拿网来给你捞一些回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就是随口问一问。”宋新桐将洗好的折耳根放到秋婆子脚边的簸箕上,“多用些姜蒜、再加些黄酒去腥,应该不会太腥的。”
“这样子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