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新桐笑了笑,“不是我聪明,只是这立下的文书就是交了货之后便对我没了约束了。”
“也是厉害了,像你会识字就是懂得多。”谢婶说道。
宋新桐看着谢义他们艳羡的神情,有意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:“这也的确是,识字念书也不一定非得考状元,能看懂文书不被骗就行了,而且像大义哥他们若是识字,还可以去酒楼里做账房先生。”
被提到名字的谢义不由一愣,随即又低着头继续挖折耳根。
谢婶听了这么一句,回头看了两眼大儿子和二儿子,又想起昨日婆婆说的那番话,心底暗暗有了新的打算。
过了一小会儿,宋新桐发觉身后有人走动的声响,以为是秋婆婆拿茶水回来了,转头一看蓦地发现是个陌生妇人,妇人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劣质粉,走一路掉一路。
她上身穿着绯红色的花衣服,下身穿着一条绿色裤子,红绿搭配,实在是刺眼得很。
“哎哟喂,你们这挖的是啥呢?”妇人甩着手指紫色的手绢儿,娇嗔高嚷着,“这是挖来做什么的啊?说吃的么?”
谢婶一脸戒备的盯着她,语气不善:“花喜鹊,你来干嘛?”
“我这不老远就看你们在这儿挖个不停,我就来找你们闲聊几句哦?”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