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一家子都不是好的,真是报应!”
“张翠花的骨头都摔断了,当时我离得近,都听到咔嚓一声。“何二婶后怕的捂了捂胸口,“真是太可怕了,那几个军爷可一点都不讲理。”
“老二家的,胡说什么呢。”何家老太太喝止何二婶继续说下去,“这种话能随便说的?”
何二婶脸一白。
自古以来,民不与官斗,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,连说这种话都不行,稍不注意被传到当官的耳朵里,那想都别想有好日子过。
何家老太太沉着脸,埋着头就往家中走去:“赶紧的,回家去磨面!”
“好的,娘。”何二婶朝着宋新桐和谢婶说了一声,然后迅速的跟着何家老太太回家去了。
大榕树下的人都已经散去,颇有点人走茶凉的感觉。
“婶儿,咱们也回家去了。”宋新桐也绕道从溪边走回家去,一路凉风习习,吹走了她心底的一丝丝恐慌。
刚才瞧见那种情形,她还是有点怕的,那些军爷真的是蛮不讲理,要不是万村长塞了一点银钱,他们后面肯定不会好言相告。
他们劣性外露,比现代社会更恶劣数十倍,现代的人好歹会偷偷摸摸地隐蔽着一点,他们是好不遮掩的。
以后还是远远避开这些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