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请了仵作验尸?”陆云开从码头上匆匆赶了过来,路上知道从人死到衙役过去不到两炷香时间,而且衙役们可是没有骑马的,而且也没有仵作。
当时衙役将宋新桐带走后,剩下的人将尸体和死者的儿子们带走后便也没有盘问,整个过程就像已经断定了是桐记酒楼害死了那人一般。
新桐在离开前让杨树将饭桌上的菜收了起来,请了医馆大夫查验,还让人去查了这几人的身份。
陈县令脸色一变,没有查验。
死者的儿子说:“还需要验?我们吃了你们酒楼的饭菜就中毒而死了,还不是你们的问题,你就算是秀才也不能不承认,大家伙儿都看着的,看着我阿爹是吃着吃着你们的饭食就倒下去了。”
说着又把盖在死者身上的布掀开,“中毒的,流黑血,这还有啥好验的?”
崔氏道:“当家的你命好苦啊,去酒楼吃个饭就被人毒死了,你死得太冤了,呜呜呜.......大人啊,求你为我当家的伸冤啊,不能放过这些狠心肠的东西.......”
陆云开沉声道:“大人,可否容我问几个问题。”
陈县令本来就是昏聩之人,觉得此案再简单不过了,根本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,“罪证确凿,还有什么可问的?陆秀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