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做主啊......”死者的几个儿子们齐齐的磕头哭嚷起了,声声撕心裂肺,痛述着桐记酒楼的条条罪状,大有不把宋新桐给弄死就不罢休的架势。
宋新桐抬头看着陈县令的神色,暗恼糟了!
原本之前已经说动了他,但现在他神色微凝,似乎又改了主意了,他拿起了手中的令牌似要说出判词。
宋新桐忙大声说道:“大人,此事真相尚不明了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跪在一旁的死者儿子立即大声说道:“哪里还不明了,大人公正廉明,早已将事实真相查明,你还想狡辩,还不承认,你们酒楼的吃食害死了人,你们就这样推脱责任,杀人偿命,本就该如此。”
“我何来推脱之词,上次说到你毒杀了你父亲,你便心虚之极,今日又将罪责全部推到我和我家酒楼身上,你到底安的什么居心。”宋新桐气急了,这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,连开堂审理都不曾通知陆云开他们前来,若是任由他们将罪责给她安上去,她哪里还有什么活路,哪里还有退路?
死者的儿子大声说道:“大人,这人强词夺理,小人看就该她上刑罚,看她认不认!”
“你又不是大人,没有权力在这儿瞎指挥。”宋新桐怎能任由被诬陷,她也诬陷回去,这两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