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了酒楼的东家,就给我们五十两两银子......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儿.......”
知府大人说:“是谁?”
“是刘员外。”死者的儿子们都怕极了,不敢再有隐瞒,“是他让我们干的,药也是他给我们的......”
“大人,您别听这等愚民胡说八道,我根本不认识他们......”刘富贵也被人带了过来,知府大人的侍卫们去抓人的时候,他还在温柔乡里快活呢。
原本想着等审完了,他就能成功接收工坊和酒楼的方子了,没想到竟然会被算计了。
“大胆,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。”知府大人喝了一声,“给本官跪下。”
刘富贵没法,民跪官,天经地义,他也不能不跪下。
跪下之后也仍然有恃无恐,刘富贵不认为陆云开他们有证据,二是他姐夫可是府衙的主簿,姐夫一定会帮他的忙的,这等愚民想告倒他,做梦!
宋新桐瞧出刘富贵有恃无恐,心底有些担忧,难道她还有什么大背景?
“别担心。”陆云开小声说道。
宋新桐嗯了一声,点了点头。
“大人,我真不认识这些人,大人,小民冤枉啊。”刘富贵大声嚷着喊冤。
宋新桐看着刘富贵的龅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