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的,但她心底仍旧疑惑多多,“你说家中贫穷,种桑树养蚕为生,为何又有这样的玉佩?”
她还是担心是有人做了一出戏,看着她们现在家中有钱了,所以故意谋算了这么一出戏。
中年男人贺维说道:“我的娘,也是你的外祖母,她是镇上员外的庶女,识字,有微薄的陪嫁,而你的外祖是贺家村族老之子,家中虽也是农户,却也算是耕读小富之家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,可派人去荆州观山县贺家村打听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,我娘的生辰,我娘身上可有其他可辨别之处?”宋新桐其实心底已经信了,因为她瞧着这个中年男人有一点亲切的感觉,在船上就有了,只是因当时他表现得太过热切,令她心底忌惮。
“你娘生于丁酉年,壬子月,丁亥日,十一月初九。”贺维接着说道:“她右手手背处有道疤,是年幼时摔跤在石头上划到的。”
疤痕,是有的。
宋新桐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段的,娘说那疤痕是幼时摔了的,这么说来就真的对上了。
可是,为什么娘脱身后没有回家呢?
而且娘也是认字懂礼的,不是傻愚之人, 怎么会不回去呢?
岭南到荆州,不算远,乘船只需三日时间,娘如果是拐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