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敲打在手心里,“陆夫人不必介怀,那间铺子老板经营不善,所以才打算转卖出去的,夫人不买也会卖给别人,我只是让人先通知夫人罢了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说到底我也只是在中间牵线罢了,也算酬谢当初陆夫人给我出的主意。”
因着宋新桐的主意,福育堂的生意才那般好,国库越发充裕,又建福育学堂为老百姓办了不少好事儿,现在父皇对大哥越发看中了。
卫公子也明白宋新桐的顾忌,而且应该也猜到了他的身份,所以才不敢贸然接受,所以他自然不能再说那铺子是他的了。
“夫人若还是不信,可去打听打听,也可和那间酒楼的东家细谈,在下是真的只起一个牵线的作用。”卫公子再次强调道:“陆夫人不用担心欠了在下人情,当初您帮我了大忙,我还未感谢您。”
“您已经给了我们相公文书,已帮了大忙了。”宋新桐还是不想接受。
“你可知福育堂一月赚多少银钱?”卫公子说。
这能和她说?宋新桐微微挑眉。
“仅是京城的福育堂,一月至少一万两,一年十几万两,更何况还有其他州府,这份生意带给在下的利益可不止这一点。”卫公子继续说道:“陆夫人不必担心在下以后以此铺子以要挟夫人和陆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