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外间渐黑的天,哑着嗓子问道:“我这不是醒了嘛。”
“天才刚黑啊,才睡了两个时辰?”
“什么才两个时辰?都一天一夜了。”宋新桐给陆云开拉了拉被子,怕他好不容易退下的烧又回来了,“你饿了吧,我在熬了些清淡的肉丝粥,这就给你端来。”
很快,宋新桐又折回来,陆云开已经坐了起来,正在和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床上的暖暖说话。
“爹,你不醒,娘哭。”暖暖坐在陆云开的腿上,“暖暖也哭。”
“爹爹不醒,暖暖怕。”
“暖暖不怕,爹只是多日未睡,太累了。”陆云开抱着暖暖哄着,这次会试的题目比乡试的的深沉复杂多了,而且题量还增了一些,虽说选会的答,但若想进前榜,能得考官的眼,最好还是答完,答好。
是以,陆云开缩短了睡觉时间,连夜答完了,所以出贡院时才会疲乏不堪,以至在马车上就昏睡了过去。
“真的?”暖暖偏着头不信。
“真的。”陆云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,“爹教你的字可会写了?”
“会写了,暖暖拿给爹看。”暖暖说着就从床上下来,往屋外的跑去。
宋新桐端着粥和药一起进来了,“她这几日都念着要给你看她练的字,待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