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几日,陆云开的风寒彻底好了之后,他便向给他下过帖子的人全部发了帖子,不管熟与不熟,都写了,一次性发完,免得后面又来寻他。
二月二十五这日,桐记酒楼三楼特大的雅厅里来了不少的学子和客人,四五张桌子都摆满了。
陆云开脸色依旧苍白,消瘦的身形证明他的确是风寒刚愈,他朝着众人拱手道:“会试一出来便染了风寒,直到这两日才痊愈,前些日子未能参加各位兄台的宴会,在下很是愧疚,是以今日特地再此设宴,请大家前来一叙。只是因初到京城,尚无根基,只能寻一处酒楼宴请各位,还请海涵。”
大家都知陆云开和家眷住在一个小院子里,那里鱼龙混杂,多是普通人居住,猜测他并无背景,只是因着才学斐然,这才都下了帖子想结交陆云开。
之前见他拒绝了,还以为他高傲,心中还有不愉,但现在又见他面色苍白,的确是大病初愈的样子,心底那一点点不快便都没有了。
“陆兄,你客气了,我们早听说这酒楼的吃食和京城本地的不一样,很是新奇,就想着来此一聚。”
“陆兄脸色仍旧苍白,可是身体为好?可要我再请个名医来替你诊治一番?”
“不必了长兄。”陆云开摆了摆手,“在修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