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屁股好疼啊,可是我不敢说。
“你这个做哥哥也不知道拦着弟弟?”宋新桐修理完了花卷,又看向馒头,“若是弟弟摔到河里去了,旁边又没有大人怎么办?”
“弟弟就会被水冲走了,再也找不回来了。”馒头道。
“弟弟怎么可爱,被水冲走了太可惜了,以后必须拦着弟弟,不准他再去贪玩,知道吗?”宋新桐看着馒头点头后道:“今日你没有做到当哥哥应有的职责,罚你一直牵着弟弟走路。”
“好。”馒头乖巧的牵起弟弟,“弟弟不哭了,我签你走。”
“好。”花卷弟弟吸吸鼻子,慢慢的跟着哥哥往前走。
宋新桐叹了口气,跟在两人身后,领着二人慢悠悠的往村子中心的方向走去,通往村中心的路并不远,但双胞胎走得慢,一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盯着溪里的小鱼,田里的小虾,天上飞的小鸟叫个不停。
等走到村中心时,流水席正要开席了。
虽说是为了陆云开而办的宴席,但也未尝不是村子的宴席,来的客人很多,大家坐了一轮一轮又一轮,好不热闹。
酒足饭饱之后,陆云开与县令大人们一道去村中转悠顺道谈事去了,大宝和小宝则与其他书生们去村外的河边垂钓去了。
宋新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