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初进国公府时院里的两个婆子,两人脸上的惊惧在他眼里全是狞笑,就像是那时候一脚将自己踹翻在地,让他捡拾地上的白米粒时般相似。
谢琰头晕目眩,前面还存着的零星理智此时已经被消磨干净,他抬起剑来一下刺穿了那递来雨伞的丫头的右肩。
丫头一声闷哼,完全都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低头还不敢相信地看了自己血肉里面的剑刃,疼痛感一时都那么强烈。
旁边另一个丫头却是目睹全程被吓得瘫坐在地,惊骇地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门栓那仅剩的一点悬挂被风吹了几下,逐渐脱力,而后啪嗒轻轻一声彻底歪到了旁边。外面风大,都不待林淼主动伸手去推门,那没有了门栓的门板就被一股风重重拍到了两边,将门框撞得哐当做响。
林淼往前一步原本是想进屋,然而等他看清屋里这会儿的情形,他浑身的血像是一下凝固住了一般。
被刺中的丫头面无血色,整个人摇摇欲坠,原本月色的外衣已经被涌出来的鲜血染出了拳头大那么一块印记,伤口直穿到后背,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。
而谢琰执剑挺立,全身俱是肃杀之气,眸中满是冰冷与绝然,他用力往回一抽,剑从伤口中脱出,那丫头霎时间浑身绵软往下倒去,而伤口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