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谢琰给抱紧了。
落在城外的雷声轰隆隆,闷吞吞地传过来,隔着外墙与雨声一起交织出冬日雨夜的寒意。
“不过没两年,国公府那头便派人出来寻我们,那时候我却没想到,”谢琰的情绪成倍翻涌上来,难以一次说完,顿了一顿才接下去道,“没有想到我母亲竟然毫不犹豫,像推开烫手山芋一般将我送了回去。只是国公府终究要为我安个身份,又不好落个凉薄名声,将她也带进了府里给了个名分。”
“说来也怪,”谢琰道,“我那时候觉得对她不住,让她受了我的牵连,又以为照着她原本的情形,犯病起来抽打我也是应当,却没有想到她那疯病倒很会审时度势,入了国公府后便再未见踪影。”
谢琰说到这里,长久地停住了,然后低下头看着林淼,眉头皱着,像在确认怀里的人是谁。等谢琰的视线聚拢,清楚认出了怀里的人,谢琰这才安心下来,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父亲接我回去是听了我祖母的话,对我和我母亲并不关心,不过头两年里因着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,日子并不很难过,夫人不喜我,有时候寻着借口责罚我。头一回是我还不懂,转头便去找我母亲诉苦,却没想没有得到安慰,反而得了我母亲一番警告,让我莫要牵连了她。”
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