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可以温柔道跪在地上给自己穿鞋,也能无情到杀人不眨眼,甚至于黎羲浅这两年回忆起来生活的点点滴滴,就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,眼巴巴的倒贴上去,到最后还不如一个二手的寡妇。
黎羲浅冷冷的笑着,艰难的撑着身子:“陛下就想到黎柳柳的孩子,那你可知道宁和,她可是我们的女儿,活生生的孩子,她被黎柳柳罚跪在雪地之中,就因为不小心被蹿出来的猫儿吓的叫唤一声,被你有孕的爱妃听到!”她说着眼中心疼起来:“现在,宁和还生命垂危,我将太医都召见过来,有何不对,黎柳柳身边还缺懂得药理的人吗!我也怀着你的儿子呢!”
景泽伯冷酷的神情让人心酸,满脸淡漠的直视着她:“还没有生出来就觉得是儿子了?已经是贵妃之位,还不知足,还奢望皇后之位,太子之尊!?”
黎羲浅只感觉一口怨气堵在心口不得出,声音如同屋檐挂着的冰溜子,一开口就是冰凉的嘲讽:“皇后?那是你允诺我的!可是呢,那立后的诏书你不是早就写好了吗?等着你的仙儿生下孩子就发布天下!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咬牙站了起来,拽着心口的衣领一字一句如同钉子一样。
“先帝嘉齐二十年,你还是太子,不得太后宠爱,是我日日前去伺候,受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