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还有个兔绒的围脖,两个水灵灵的眼睛正看着窗户的外面,手指拿着窗帘的一角落,大量在外面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。
“小侯爷你看外面在挂花灯嗯!”黎羲浅眨了眨眼睛,露出天真的模样,上辈子自己被困在丞相府,太子府,后宫,那天就只有那么的大,每一天重复的事情,闲暇的时候依稀的能看到几只鸟儿过去。
那个词叫什么来着,井底之蛙,嗯,形容自己正好。
“今天都二十八了,后日大年,皆时花灯满城,那才叫个好看呢。”谢长语靠着软隐凳上,侧躺身子抬手撑着下巴,望着跟个三岁孩子一样看稀奇的人,有时候还真的搞不明白这个丫头,对付别人龇牙咧嘴的,跟着自己讨巧卖乖的:“到时候本侯要在太后身边配着。”
黎羲浅听出这个人是要可怜自己,便是眨了眨眼睛,斜眼带笑的看着他:“日子是要过的顺顺当当便是好,你说是不是小侯爷?”她将帘子方下,降低了声音,认真道:“小侯爷今日来救场,身子可是大好了?”
那伤口她现在都记得有多触目惊心的,看着谢长语生龙活虎的很,黎羲浅忍不住道:“小侯爷可是装的太感动小女了。”
谢长语扬眉,感觉一口老血都要被这句话被气出来了,装,倒是形容的极其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