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好笑:“主动等我怕不是什么好事吧?”
黎羲浅转身看了他一眼,朝着后面僻静的地方而去,景泽伯抿唇:“不怕被太后看到?”
“我如今是郡主,更是你的长辈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黎羲浅冷笑,手里图穷匕见狠狠抵住景泽伯心口,微笑道:“我不过是要问太子几个问题,不会乱来。”
景泽伯啼笑皆非的笑了起来,敢在这里杀她,愚蠢到家的人都不会犯,他微笑举起手:“郡主请说便是,本太子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谢长语的死是不是你从中作梗?”黎羲浅匕首刺着他的锦袍,上辈子谢长语的死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,现在想想这二人明里暗里不和两辈子,这人素来将不愿意归顺他的势力视为嵌在夺嫡威胁,关键他也有这个本事。
景泽伯笑容带着几分阴毒:“我曾经说过,你要是愿意跟了我,我便放过他,可你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,谢长语在厉害不过是在京城的小螃蟹,我倒是料不到他能躲过我几次伏击。”他满眼几分,挑起面前少女的下巴:“倒是让我想不到,你买通了石玉月,那个贱人居然背叛我,你放心,我会让你看着你在乎的人一个个死在你面前,会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。”
果然是他,承认的如此痛快,黎羲浅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