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外外,本就是十分压抑的下人顿时更加难受,皆是呜咽起来,宁远侯短短半年家破人散,什么配享太庙陪葬皇陵,死后阴封,谁稀罕!黎羲浅使劲推着棺材盖,压抑的泪水在眼眶打转:“我不信你死了,你怎么可能回是,你让我等你回来,你就这样回来的吗?”
石玉月眼泪酸楚拉住悲伤的黎羲浅的手腕:“离离,你要谢长语死后不安宁吗,我大哥会认错他吗?”
景泽宜也是鼻尖微酸,谢长语尸体万箭穿心面目全非,那张俊俏脸都被敌军削下半边,还是请了仵作缝补上的,眼下炎夏,这尸体怕早就腐烂不堪,他将人抱着:“羲浅,够了够了,我们会陪着你的,你还有我们,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,别闹了。”
“打开,我要看,我不信!难道你们信吗,谢长语会死,我要看,打开!“黎羲浅扯掉棺椁上的东西,吸着鼻头瘦弱无骨的手不停敲打棺材:“他怎么可能会死,不可能,不可能的???????”
“打开。”景泽宜将人半搂着怀里,外面的人愣了愣随即飞快讲棺材盖子推开,黎羲浅引入眼帘就是那腰间宝蓝色荷包,忽的全身瘫坐在了地上,圈着膝盖大哭了起来,没有任何隐忍的情绪,一声比一声大,似乎要把这些日的难过全部爆发出来。
“羲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