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羲浅抓住他的衣领脸颊没入他的怀中,闻着让人安心的气息,头顶上是笑非笑的声音继续说着:“景泽宜是个蠢得,我原以为你很聪明的,给个荷包就让你信了,我倒是没有问你,明国皇室的绣技你什么时候会的?”
他那是金蝉脱壳身份不能曝光,原本按照原计划会走的极其顺利,偏偏半路杀出了个对他差不多知根知底的黎羲浅,哪出伏击暗杀,说白了就是做给她看的,那荷包破费了心思,一时找明国皇室的绣娘,二是还要修的和黎羲浅那挂画桃符的手艺无二。
这边黎羲浅气的打了他几下,低头看着男人腰间珍藏极好的荷包,抬手扯了下来,飞快扒开,谢长君这些年寸步不离的,里面的香料填充物从未碰过,见黎羲浅从里面掏个绣着她闺名的小布条,笑的不行,清秀小姐已经骂了起来“你混蛋!”
“可不怪我,是你自己不去看的。”谢长语搂着她的腰身蹭了蹭她的脸颊,极其亲密:“我回来离离,这一次你不要想跑了。”说罢,狠狠欺压堵住女人的唇瓣。
片刻之后,除夕端着饭菜进来,一桌子半是大周口味半是乐都口味,谢长君心情极其的好,坐着黎羲浅旁边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,乐都口味偏辛辣,你虽然不爱,也要学着吃。”像是谆谆教诲未过门的小妻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