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告诉你安冬的下落。”随即,电话挂断。
这人说话一股泰国味,这塑料普通话只能出自一个人,那就是素班。三舅的手机怎么能落到他手里?
坏了,我有种强烈的感觉,三舅真的出事了。
惶恐不安中一天很快过去。夜幕降临,一家人吃过饭,老雷头来了,他和我老妈和妹妹客气了两句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对我使了个眼色。我跟着他出来,问怎么了。
老雷头道:“咱们村被警察封锁了。”
“啊?”
他继续说:“我到村口去看了,拉了一圈的警戒线,禁止出入。那些警察暂时住在村委会里。”
“他们中间有没有两个道士?”我问。
“道士?”老雷头迷糊:“哪来的道士。”
既然他不知道,我也不想再提这个事。
老雷头说:“强子,下午警察在我家坐了老半天,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跟他们说了。他们还去察看了疯狗尸体和那些被疯狗咬了的村民。”
我点点头,老雷头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?看样子,我真成他的左膀右臂了。
老雷头有些不好意思:“警察问我怎么对付疯狗的,我就把你交代出去了,说你教村民用艾蒿,用朱砂……强子,雷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