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家的家事,我不能插嘴。我默默退后一步,看张宏怎么办。
张宏诚恳地说:“我真不知道。丈母娘和丈母爹是怎么过世的?”
他老婆有点糊涂,傻傻地看着他,说道:“不是你干的吗?”张宏扶着她进了棚子。
我咳嗽一声:“要不那啥,我先走了。”
“别,别,强子你留下来。”张宏温和而坚定地说。
我也不想走,对于这件事我也是一堆谜团。
我们进了棚子,我坐在角落,听他们说。
张宏给老婆倒了酒,又拿着干净毛巾,给她擦脸。她老婆真有点懵了,好半天才说:“不是你干的?”
“这事可不敢开玩笑,”张宏苦笑:“他们老两口是怎么过世的?这么快的时间里,怎么就突发这样的状况?”
他老婆又哭了起来:“我妈在社戏那天跳江了,我爸听到这个消息,一口气没上来,犯了脑出血,送到医院治了没两天,也走了。呜呜,我们家算是完了。”
张宏坐在他老婆旁边,又是搂着肩膀,又是握着手摩挲,一个劲安慰她。
女人彻底放下了戒心,在他怀里嚎啕大哭。
张宏叹口气:“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,你非得作,作到现在这一步。”
他老婆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