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晚上特别闷热,关门好理解,关窗是什么意思。楼里并不是没人,我明明看到二楼开着灯,有人在,为什么还要关门关窗?
直觉告诉我,里面肯定有着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,可一时又进不去。又是紧张又是遗憾,急的我抓耳挠腮。
就在这时,隐隐一声闷响从二楼传来,隔着窗户,听得不甚真切,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。
我顾不得许多,捡起院子里的砖头,退后几步,对着一扇窗就砸过去,玻璃碎了一地。我用砖头把边缘的玻璃碴子拨干净,探手进去,把里面的插销打开,推窗跳了进去。
我没敢开灯,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照,等看清楚大堂,人顿时僵住,好半天没敢动一下。
大堂的中央停着两口薄棺。棺材裹着黄色的布单,上面描绘着仙鹤、松树这样的图案。棺材停放在两条长长的板凳上。
我这才注意到,整个一楼大堂,已经布置成了灵堂。神位上挂着两张黑白遗照,一张是张宏丈母娘的,一张是他岳父的,两边是长长的挽联拖地。
我全身不舒服,绕过灵堂想从旁边楼梯上去。走了半路,觉得不对劲,抬起打火机去看,丈母娘的黑白遗照陡然出现在眼前,老太太似乎在死死地盯着我。
我有点害怕了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