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我的兄弟,你怎么这么傻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说。
“你没听走阴婆婆说嘛,谁看着谁倒霉。”钱明文说:“这件事跟你我关系不大,何苦凑这个热闹。”
“有那么邪乎吗?”我往车间那方向看了看:“再说了,厂长说的那话你也听见了,谁走谁开除。”
“开除就开除吧,破打更有什么可干的,你年富力强,二十郎当岁,正是大好年龄,甘心在这里看大门?”钱明文说。
这句话算是说到我心里了。
我们两个没有走远,坐在空无一人的厂路上抽烟。我索性有什么话都和钱明文说了,说我很可能大学无法毕业,就这么个状况,去哪个单位能要,连个文凭都没有。
钱明文一拍大腿:“你跟我干啊。”
“干啥?殡葬行业?”我没什么兴趣。
钱明文道:“哥哥主业是殡葬一条龙,还有副业呢,我和很多民间奇人都有关系,谁家买了凶宅啦,孩子中邪啦,养的牛丢啦,我全都能处理明白,挣的就是中间牵线的费用。就说这次找走阴婆婆来,你知道我中间能拿多少?”
“多少?”我问。
钱明文比划一下:“三千。”
我切一声笑了:“忙活一礼拜,求爷爷告奶奶的,弄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