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入的,手印变化得越来越快。我大概看明白了,他似乎在照着书上写的内容做着手印。
等看到页底,他对我说:“下一页。”
我正要去翻,三舅在后面说:“法本我交出来了。你是不是也要守信,放我们走。”
彭宗梁笑:“法本是真法本,你也确实守信。但是很遗憾,我不能放你们走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三舅有些恼怒。
彭宗梁道:“素班是我师父唯一的儿子,现在他死在异国他乡,竟然连尸体都被焚了。我师父雷霆震怒之下,就连我恐怕都没有活命的机会。为了平复他老人家的怒气,我只能把你们这些知情者带到泰国,亲手交给他老人家发落,我戴罪立功,这样才有可能避过这一劫。”
他叼着烟,从我的手里夺过法本,揣到自己内兜里。
“可是吧,你和你外甥两个大活人,我要偷偷带出境,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。所以我只能带一个。”他慢慢悠悠地说。
“你要带我外甥?”三舅看着他。
“对喽。”彭宗梁说:“你外甥手心里有素班的独门血降。假如素班真的临死前化成小鬼儿,我师父就能利用血降,定位到他的位置。我师父修为通天,寻找到素班的阴鬼,说不定还有机会让他肉体再生。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