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这是我三舅临走前留下来的。吴法师信以为真,叫过向导,两人对着树林的方向合计,确定了进山的路线。
一走起来,队伍分成了三段。向导和吴法师走在最前面,两个人就跟练过轻功似的,走山路像是走平道。他们后面不远处是唐硕,他的体力也可以,但比起前两位差了许多。落在最后的,是我和两个香港人,累的就跟三孙子一样,吐着舌头往前走,尤其摄影师还得拿着便携摄像机,树林里密不透风,地表温度都到四十度了,全身衣服已经湿透,就跟穿衣服洗过澡似的。
前面的人走一走,就要停一停,照顾我们这些后面的。
我坐在石头上,两眼发直,把上衣脱下来这么一拧,哗啦啦能拧出一地的汗水。
我打开背包,拿出军用水壶,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。
趁着休息的工夫,摄影师要就地拍摄,拿出摄像机,把我们每个人都拍摄下来,另外一个男记者临时客串主持人,在镜头前讲解。两人表现的相当敬业。
我一边喝水一边想,我岂不是要出现在香港无线的节目里,咱也能让香港人认识了。
就这么走走歇歇,一直到下午两点,日头高悬,空气都在燃烧,我气都喘不上来,像是在土耳其浴的桑拿房里跋涉,眼前阵阵发黑,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