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半坐着,检查设备。唐硕和吴法师说着,都面有忧色,尤其唐硕,显得很焦躁。
当时我被阿赞湿灌顶时候,被他说未来可能九死一生的时候,看把他幸灾乐祸的,现在轮到自己了。
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早上,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,看到香港男记者坐在那唉声叹气,唐硕正在安慰他,我过去问怎么回事。唐硕说:“他昨晚做了一个梦,梦见很多尸体,白骨如山。把他吓坏了。”
这次进山,一直走到现在,确实让人心里沉甸甸的,非常压抑,难免会做噩梦,我也跟着劝了几句。
早上吃过饭,我们把东西都收拾好,老太太来了,要带我们到山林深处去寻找阿赞汶洛。
老太太只背着一个羊皮缝制的水囊,然后带着众人出发了。
她别看那么大岁数,可在山里行走如飞,活像一只成了精的大猴子,我们跟的非常吃力。走了能有几个小时,向导忽然停下来,蹲在地上看看,对我们说:“我们在走回头路。”
“我们又回去了?”唐硕疑惑地问。
向导看着前面喝水的老太太说:“如果这老太太不是在耍我们,那只有一个可能,阿赞汶洛其实就在我们来时的路上,只是我们错过了他。”
我想起前天夜里,曾经到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