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我说。
丑丑挺直了腰板,用泰语对阿赞汶洛说回去。阿赞汶洛竟然笑了,一个猥琐老头的笑容,既苦涩又诡异。他指指丑丑,又指指自己,不停地咳嗽着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我问。
丑丑喉头动了动,艰难地说:“我师父说,如果不和他回去,我和他都要在这几天里死去。不但人死了,而且灵魂也会枯萎,永坠地狱,不能解脱。”
阿赞汶洛用手扫了扫我和年轻人,说了一句话。
丑丑牙齿咬得咯咯响,轻声说:“他说一路追来早就应该杀了那些阻我回去的障,以至于落到现在。”
“什,什么障……”我磕磕巴巴说。
丑丑回头看着我,轻轻叹口气:“笨蛋,就是你,你就是我回去的障。王强,”她说:“一会儿我说跑,你们就赶紧跑。”
年轻人的眼神桀骜不驯,看他的意思,还想跟阿赞汶洛掰掰手腕。
阿赞汶洛缓缓张开右手的掌心,他的掌心里竟然卧着数十枚黑色的弹丸,忽然之间,那些弹丸伸头伸尾长出了翅膀,变成怪虫子。他随手一甩,这些虫子“嗡嗡”的朝着我们飞过来。
丑丑声嘶力竭喊了一声:“跑!”
她拉着我就往里跑,而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