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说话,这才是高人,不管自己的事绝对不插手,或许陈木道长也想看看寺里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。
侯厂长不镇定了,带着大家把静如和尚围在中间,或是苦苦哀求,或是进行威胁,或是撒泼打赖。静如和尚面色不变,跟一块木头疙瘩差不多,就是不同意。
正说着,外面进来一位僧人,来到静如面前,轻声说:“师父回来了,他说这里的事他都知道,让这些人先住下,治病要紧。”
办公室主任竖大拇指:“看看人家悟禅大师,这风度这心胸,难怪人家是高人呢,再看你。”
静如和尚面色如常,双手合十说:“既然师父有话,那大家就先住下,就住在这处别院,此地是专门接纳香客的。”
院子四面都是客舍,里面很干净,也很简陋,不过大家毕竟不是来度假的,只要有地方睡觉就行。房间有八人的也有四人的,二十多人按照男女分了客舍。
静如和尚对丑丑说,主持发话了,让寺里完全配合她,需要什么就说话。丑丑告诉他,需要一个单独的空房,还需要一口大缸,她要在缸里配药,然后让每个病人进来泡澡。
寺里准备去了,陈木道长和我们打过招呼,他要带着学员们下山。我和丑丑,还有侯厂长把他们送出去,众人离别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