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听说昨晚你又让小鬼儿迷了?”、
我叹口气:“苏爷,咱爷俩关系深,一见如故,我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,再难我也得咬牙挺着。”
苏爷让周围的混子都过来:“你们都听听,这才叫仗义,好好跟小王学学。”
混子们互相看看,没有说话的。
苏爷道:“兄弟,你这么仗义对我,我也不能对你太过分。你这苦日子熬到头了,一会儿泰国来的阿赞师傅就到了,我已经派人到机场去接。等他来了,你们就解脱了。”
钱明文双手合十,对着天空说:“我的老天爷祖奶奶,可算能回家了。”
苏爷没有进屋,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,我们在院子里寒暄着,能有二十来分钟,就听到院子外面“嘟嘟”的喇叭响,一辆黑车停了下来。
车上下来一个人,有点像黑社会大哥,胳肢窝夹着小皮包,这么热的天还穿着西服,下车一路小跑到另一侧开车门。车门开了,从里面下来一个黑衣黑裤的法师。这法师中等个头,头发很长,下端束在一起像是辫子,脖子上挂着一串黑项链,露出来的胳膊、脖子和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刺身。具体什么图案看不清楚。
这个法师长得很瘦,眼眶高,而眼睛低,远远看过去他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藏在深渊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