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我有点不明白了,叔叔给侄子的生日贺卡,虽然珍重但也不算太宝贵,看过也就罢了,为什么会压在小红帽记忆的最深处呢?”
钱明文打开生日贺卡的第二页,上面是白纸,无字无画,忽然之间滃染了一片墨色,紧接着墨色化开,竟然形成了一副近乎于山水墨法的黑白场面。我一眼认了出来,上面画着的是厕所,厕所里空无一人,一个单间的门开着,里面有哭声传来。
钱明文尝试着用手拨动上面的画,画面立刻随着他的手势转移,就跟平板电脑似的,单间里的情景扩大,我们一看,都惊住了。
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用力挤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这孩子长得极为清秀,留着贴头皮的毛寸,小模样就像是还俗的小尼姑。中年男人喘息不停,狠命扯着孩子腰间的皮带。
钱明文大吼一声:“这孩子是小红帽!”
“那个男人呢?”我问。
钱明文喉头咯咯响:“是,是建国叔。”
我忽然明白了,发生的什么事。画面上的建国叔抽出了小红帽腰间的皮带,把孩子的两只手绑上。
我正看着,钱明文“啪”把生日贺卡合上,他呼吸急促,脸色煞白,没想到会是这样。
就算我们合上了贺卡,里面也会发出声音,有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