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山风走到落崖边缘,往下看。
今晚月光黯淡,往下看是黑森森的山石树木,不过这处悬崖坡度挺大,并不陡峭。
阿赞威跟谁也没商量,突然翻过栏杆,一纵身跳到下面的土坡,开始往下滑着走,身影消失在黑暗里。
杨溢赶紧回车里翻出个大功率手电,也翻过栏杆,跟我们说:“各位兄弟姐妹,我也去了,你们慢慢商量下不下。”他打着手电,手电光亮在黑暗中晃动的十分清晰。
钱明文看看我和妹妹,他也翻过去,跟了下去。
我有点着急,怕错过好戏,对妹妹说:“下面太危险,你在上面等着。”
“不行,我也得去,你带带我嘛,”妹妹撒娇说:“哥,求你了。”
我实在没办法:“你真是我的魔头星,下去一定要听话!”
妹妹反而不耐烦:“知道了,拿你当盘菜你还拿上了。”
我翻过栏杆,拉着妹妹的手,我们小心翼翼顺着土坡往下走。说是不陡,可也够滑的了,我们走得特别慢,等来到下面和他们汇合的时候,已经晚了二十多分钟。
杨溢打着手电,光亮在黑暗中很明显。我和妹妹走过去,看到他们三人站在洞前。这个洞在山坡最下面,大概一人来高,非常隐秘,不远处是江水,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