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明文靠在车旁边,呼呼生闷气,脸色难看。杨溢看都不看他,直接开了车门,招呼大家上车。
众人坐着车往回赶,在路上杨溢告诉我们,他和阿赞威还要去办一些私事,办完了事,自然会找我。
我们在半路下了车,看着车远去。等他们走远了,钱明文大半夜站在街上暴跳如雷,指着我的鼻子骂。
我轻轻笑:“你别生气,我告诉你吧,阿赞威已经活不长了。”
钱明文瞪着我,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我说道:“他在割小红帽头盖骨的时候,把自己的手指割破,他的血和小红帽的血混在一起,他还用嘴吸了吸上面的血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钱明文看我。
我说:“别忘了,小红帽的病。”
钱明文眼睛瞪大了,好半天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拍着我的肩膀,什么也不说,转身走了。
妹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天色太晚,现在没法回去,我带着她找了一家宾馆先住下。
晚上我们兄妹俩在一个屋,我把小红帽的事原原本本都和她说了。妹妹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:“这么说,小红帽有艾滋……”
我点点头:“阿赞威有很大几率已经被血液感染。咱们趁着他发病之前,捞他一笔,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