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帮帮我好不好,把他追回来吧。”
我一股无名火窜上来,我这人一激动,说话就很情绪化,“你光惦记他,我进去要是发生意外怎么办?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?”
周春晖又是作揖又是苦苦哀求,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动心了,心想阿包走得可能不算远,真要去追或许能追上,可这个念头就是晃了晃,让我用理智压下。阿包纯粹就是为了逞强,说句不好听的,这样的装逼犯死了都活该!我早就劝过他不要冒险,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。我仁至义尽,出了事可别怪我。
周春晖还要说什么,我烦躁异常,听都不听,回到铁梯处顺着原路爬回去。他们两人从下面上来,井口一群人围着,周春晖说了下面的情况,众人面面相觑。
几个和尚双手合十,默默诵经。
人群里有个马尾巴的女孩,突然用手指我:“你怎么不把阿包叫回来,你不知道他就好冲动吗?”
“他是个成年人,有自己的主意,冲不冲动该我个鸡毛事,我又不是他爹。”我冷笑。
这句话算是惹了马蜂窝,和周春晖一起来的那几个朋友,指着我的鼻子骂,还想动手。
周春晖赶忙摆手:“算了,大家不要说了,阿包会吉人天相的。我们还是走正规路线吧。”她回头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