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刀,刀刃呈圆弧形。他把刀放在阿赞娜木的头皮上,阿赞娜木呼吸急促起来,铁面下刀了。刀子用的很熟练,顺着头皮的纹理慢慢割动,鲜血霎时沿着伤口处开始往下流。
阿赞娜木没有惨叫,而是在黑暗中放声狂笑。刀子割得越狠,她笑得就越厉害。女人特有的尖锐声音在密室中徘徊,响彻整个空间。
我两条腿都软了,这就是两个疯子,疯子和疯子之间充满了病态的世界观。
心念中小艾提醒:“主人,你还有半柱香时间了。”
我心里起急:“我又能怎么办?!”
我要是一冒头,这种情况下必死无疑,就铁面这疯劲还不一定怎么搞我呢。
铁面下刀极快,黑暗中我看不清刀法的运用,只能看清火烛里刀刃的蓝光闪动。阿赞娜木毕竟是个人,头部这么大的创伤,顿时血流满地。
我搞不明白铁面的意思,难道想把阿赞娜木的头盖骨剥离出来做域耶?
这时,粗糙的手术已经进行到结尾了。铁面用手掐住阿赞娜木的头骨,使劲往外一拽,淋淋漓漓,汤汤水水,脑袋最顶部居然分离出来。我幸亏是灵体,看到这一幕差点吐了。
铁面居然把阿赞娜木的脑子给拿出来了!
他拿着头盖骨,头盖骨下面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