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有点不明白。
“我能看出这个神婆自己也没底,看我们在,她心里多少有一些依赖,只是她怕我们抢了风头,所以我们只能看,不能插言。”三舅道。
前面的车子开动,我们跟在后面,山路越走越是荒凉。三舅闭目养神,似乎睡着了。
“强子,这里阴气很重,极其反常,我有种直觉,咱们很可能逼近风水眼,”三舅说:“我现在用不了法力,一切靠你!”
我心怦怦跳,开车的手抖得很厉害。
这时,前面的车拐进一条山路,我们紧紧跟随,前面出现了一排二层小楼,装饰的古香古色,似乎是景区。楼前有好几个人等着,杨神婆和我的车前后停在楼前,大家下了车,那些人迎过来,对我们特别热情。
三舅也不说话,只是抽着烟笑眯眯的,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,我跟他旁边,低调的不得了,就是一个小跟班。
到了一间中厅,这里很是空荡,挺大的屋子却没有几样家具,有人拿出一些折叠椅给大家坐,我和三舅也混了两把椅子。杨神婆坐在首位,两个徒弟跟哼哈二将似的,站在身后。
我们刚坐定,迎接的主人家里有个中年庄稼汉,一条胳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,走出来“噗通”一声跪在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