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阿水点上一根烟,缓缓抽着:“我儿媳妇可不是这么说的,说你和你那个同伴进去之后,就开始对她摸摸索索,还把手从她的衣服领口伸进去……”
他儿子冲出来,大声说:“爹,让我砍死这个王八蛋!”
陈阿水摆手:“咱们是文明人,砍死了还要担责任,明早送官就行了,判他个十年八年。”
“我根本就没强奸,”我苦苦哀求:“我们来就是为了给刘桂芝驱邪的。”
杨神婆从屋里出来:“驱邪,你们大大方方驱行不行?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,大半夜的,非奸即盗!”
我还要说什么,陈阿水不耐烦:“关起来关起来。对了,还有一个同伙,大家别闲着,找一找,不能让他逍遥法外。”
我被几个人连踢带打,带到楼后一个仓库关起来。仓库不大,堆满了破箱子,满墙都是蜘蛛网,我被扔在地上,大铁门关上了。
我垂头丧气,这都什么事啊,现在这半拉脸还麻得厉害,跟没有了似的。
我的双手倒剪在身后,这些农村人用的是猪蹄扣,捆的那叫一个严实。我勉强站起来,用身子撞了撞铁门,严严实实的,根本就撞不动。
仓库里没有光,一片黑暗,又特别的阴冷,现在估摸才下半夜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