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往死里揍,再这么打下去,我耳朵穿孔都是轻的,别给打傻了。
杨神婆继续舞动,嘴里念念有词,棒槌敲的相当有节奏。就在这时,只听刘桂芝突然喉头“咯咯”两声,就跟公鸡打鸣似的,紧接着她“哇”一声哭了,披头散发的挣扎着:“救命啊,为什么捆着我,救命啊。”
陈阿水一家人纷纷围到杨神婆身旁:“大仙儿,是不是她好了?”
杨神婆停下手里的棒槌,能看出她自己也有点迷惑,来到刘桂芝近前,问:“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?”
“俺叫刘桂芝。”
“你男人叫什么?”
“陈大国。”
“儿子呢?”
“陈爱学。”
陈阿水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:“好了,好了!她身上的鬼驱走了,大仙儿真厉害。是不是可以把她解开了?”
杨神婆想了想,让人过去把刘桂芝从凳子上解开。刘桂芝被人扶着,跌跌撞撞到了人群里,有人给她披上外衣,刘桂芝到处找自己的孩子,有人把她的孩子陈爱学送到她手里,娘俩抱头痛哭。
我对这个小孩印象极差,昨晚就是他诬陷我强奸刘桂芝,小小的孩儿从哪学的这个词,听着特别刺耳,肯定是家教有问题。这孩子还撒谎,品质极其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