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奇怪了。刘桂芝的附身治好了,而你又没有中邪,那么那个鬼去哪了?”
“会不会是让杨神婆超度了?”我说。
三舅摇摇头:“杨神婆作法过程我都看在眼里,她的功力尚浅,怎么可能度化这么一个有道行的长江老鬼,差得远。这只鬼潜行了,不知道又附到谁的身上,咱们也别在这里猜,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我嘴里发苦,问三舅,非得抓着那只鬼不可?
三舅点点头:“对!它是我们找到这个风水眼唯一的希望。”
没有办法,我跟着三舅顺着原路又回去。那片小楼在群山环抱之中,我们很快找到就近的一处高地,居高临下看着这片楼,特别清楚。
楼前停着车,杨神婆和两个徒弟好像是要走,可被陈阿水一家人极度挽留,声音听不太真切,但大概意思能看明白。杨神婆应该是被老陈家的热情打动了,不再上车,带着两个徒弟,进了一楼主厅。
我低声问三舅,怎么看鬼附到谁身上了。
三舅告诉我,先不急,白天那只鬼会潜伏起来,到了晚上自会现形,现在要做的事,就是等着。
这荒郊野外的,除了这么一片小楼,根本没别的人家,喝口水都困难。我和三舅找了个避风的地方,坐在那里休息,无聊得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