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后来还真就带来了消息,有中间人找到富少伟,说了这个事。富少伟倒是挺客气,并没有嚣张跋扈,而是传下话来,让我修行大会当天到场,他会亲自为我解开内伤,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。
小鱼和我私底下说,这就是富少伟逼着你当众站队,到时候怎么办,你心里要有点数。
我是百转柔肠,和八家将有渊源,多少也有点感情,可富少伟这么咄咄逼人,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?
到了初七那天,正是修行人大会举行的日子,我一早就出来了,三舅和小鱼陪着我一起去。这次修行人大会,号称道家协会分会沙龙,选在靠近机场的一个规模不大的酒店里,地址偏僻,极其低调。
我们到的时候,只看到大门口,寒风中一个孤零零的易拉宝,墙上贴着简简单单的一张海报,再无其他宣传。
到了三楼的电梯口,有两个穿着灰色道袍的道士正在做登记,两个道士一男一女,沉稳老重,每个进入会场的人都要检查邀请函。我们三人只有一张,三舅和小鱼被留在外面。
我坚持要带着他们两个进去,那两个道士的态度也很坚决,只能凭着邀请函进入,争执了半天,有一些人陆陆续续来了,他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修行人,看到我们争执没有意外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