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问:“昨晚你干嘛了?”
“昨晚?”阿楠揉揉脑袋:“我还能干嘛,玩了一宿的王者农药。”
老木从前面过来:“我说你们说什么,快到了。”
小鱼旁敲侧击,说木大哥,你妹妹昨晚玩了一夜的王者农药。
阿楠不高兴了:“你别当叛徒行吗,我哥又要说我了。”
果不其然,老木开始絮絮叨叨教训起自己的妹妹,说她生活不规律黑白颠倒,身体还要不要了,尤其女孩,更要注意自己的皮肤,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。
阿楠极为痛苦,狠狠地剜了小鱼一眼。
我们进了饭店,往二楼包间去。我把小鱼拉到最后,低声说:“你看阿楠是不是昨晚的小猫?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小鱼摇摇头:“这个应该问你。我就是在最后一排远远望了一眼,而你跟小猫还有过亲密接触,你应该最清楚。”
“我真有点糊涂了,感觉上特别像,可从她的言谈里似乎又处处矛盾,不太像。我说不清。”我说。
“算了,别想了,管她是不是呢,就当做了一梦吧。”小鱼安慰我。
我们进了包间,已经等了两个人,都是事主刘姐的家属,有她的丈夫还有上大学的儿子。老木给我们双方做了介绍,刘姐的丈夫也姓刘,